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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岩昙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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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岩昙晟是建昌县(今永修县)人,少时于靖安县石门山泐潭寺出家,长期住持修水县云岩禅院,法号昙晟禅师,也有人称云岩禅师,而且昙晟所著《宝境三昧》为曹洞宗重要文献之一。

云岩昙晟——所著《宝境三昧》为曹洞宗重要文献

云岩昙晟——所著《宝境三昧》为曹洞宗重要文献

云岩昙晟《宝镜三昧歌》的内容

对于云岩昙晟禅师,相信大家有了一个简单的了解了,而且相传云岩昙晟禅师还作有《宝镜三昧歌》,但他并没有把这首四言偈颂向丛林中公开,而只是付嘱给他的门人洞山良价了,那么关于云岩昙晟《宝镜三昧歌》的内容,其文字大致如下:

云岩昙晟《宝镜三昧歌》的内容

师谓曹山曰:“吾在先师处,亲印‘宝镜三昧’,事最的要。今以授汝,汝善护持,无令断绝。遇真法器,方可传授;直须秘密,不可彰露;恐属流布,丧灭吾宗。

在这里,洞山只是说他在昙晟那里得到了“宝镜三昧”法门,而并没有直接提出《宝镜三昧》这首禅偈作品,但在《人天眼目》卷三之末,却将这首偈子的全文附录下来了。比《人天眼目》成书稍微后一点的《五灯会元》[一七]卷十三的《洞山传》,则将《人天眼目》中的那段文字几乎照录,而且还将《宝镜三昧歌》一并抄录于后,此后《宝镜三昧歌》作为云岩的作品,也就成了定论。

如果以学术考证的眼光来看待这首《宝镜三昧歌》,也许会有很多人怀疑他属于后人的杜撰,原因是它不见于前代的文献之中,却冒出于后代的书籍之中。但我们必须说明这样一个问题:处在中唐时期的禅宗,尤其是昙晟禅师当时在丛林中的声籍并不很高(因此后代也往往有学者忽视了他),如果忽然一下子冒出这样一首惊世骇俗的偈子出来,这势必会引起教内外的注目,甚至还会惹来一些不必要得麻烦。就是在洞山时期,他的道场虽然具备了一定的规模,但他居山办道,与官府几乎没有往来,他自然也不会轻易地公开这首先师的作品。据《五灯会元》所载,直到曹山辞别良价时,洞山才把这首先师的偈子付嘱给他。[一八]但与此同时,出现于南宋时期的那篇《宝镜三昧歌》也未见得完全是出自于昙晟之手(即不是其原作),其中自然包含了洞山的再创作,乃至在洞山的后世子孙那里,还有进一步润饰的可能,其实这也完全属于情理之中的事情。在此,我们认为《宝镜三昧歌》是由昙晟首创,然后经过了洞山的再创作才基本完成,此后或许还有后世子孙的润色。因为,在《宝镜三昧歌》中的“如临宝镜,形影相睹;汝不是渠,渠正是汝”等语句,分明带有洞山过水赌影开悟的痕迹,其中还有某些内容也出现于洞山的开法之中。

《宝镜三昧歌》属于四言偈颂,通篇旨在阐述禅法的偏正回互之理,相对于希迁的《参同契》来说,它毕竟在理论上有所继承与发展,因此我们拟对它作一个简单的介绍。从理论的继承与发展来看,《宝镜三昧歌》直承《参同契》之宏旨,重在弘扬希迁体用兼赅、顿渐圆融的禅学思想。虽然《宝镜三昧歌》中也牵涉到了“重离六爻,偏正回互;叠而为三,变尽成五”等问题,但它尚未直接开示出“君臣五位”的禅学理论,真正从理论上面提出了“君臣五位”之说的,还得数洞山的《五位君臣颂》、《五位显诀》等作品。因此,我们也绝不可以轻率地怀疑《宝镜三昧歌》并非云岩之作,但也不能把这个著作权全算到云岩的头上。窃以为比较公允的结论应当是云岩确实曾经向洞山亲印过“宝镜三昧”,这在洞山蒙昙晟开示“无情说法”有省及涉水睹影大悟等事略中均可以见出来。但洞山给本寂付嘱时的《宝镜三昧歌》,则已经非云岩的原作了。因为,在禅门师徒之间的口耳传授,未见得就那样完全如同原貌了,且良价在付嘱时也难免不将一些自己悟得的内容添加到里面去。尽管如此,我们还是认为《宝镜三昧歌》的基本思想仍然是云岩的。因为,它旨在对石头希迁的《参同契》思想作合理的发挥。当时的《参同契》已经过了两代禅师的传授了,到了昙晟时期,青原禅法应当又有了某些新的发展,因而他也很有必要在《参同契》的基础上去创作《宝镜三昧歌》了。

云岩昙晟《宝镜三昧歌》的内容

综观《宝镜三昧歌》,我们不难从中看出它对希迁《参同契》思想的继承。诸如“要合古辙,请观前古”一语,就是指的要弘扬发源于希迁的那种体用兼融的禅学思想。值得注意的是《宝镜三昧歌》对于希迁思想的继承,并不是简单地停留在字句上,而主要是落实在其思想内涵中。例如《歌》中的“意不在言”、“动成窠臼”及“背触俱非”等语,著重在于阐述禅旨的圆融不二与不落言诠,从而要求学人悟第一义,臻最上乘。虽然,禅法是不落言诠的,但它又不可能完全摒弃文字言教而弘法,以故《歌》中有“虽非有为,不是无语”之句,这显然与昙晟当年开示学人时所说的“设使体得,也只是左之右之”是密相契合的。因为,禅法虽然离诸文字及空有两边,但如果完全抛弃了“空”与“有”这两个权宜说法的名相,毕竟还是无一法可说了。而作为指月因缘的文字,虽然它总是“左之右之”,但禅师的传法毕竟不能无语言这个方便(否则就会落到了仰山的圆相之类的窠臼中)。其实,这一思想,与《参同契》中的“执事元是迷,契理亦非悟”。显然是如一辙之所出,因为禅之至道是“细入无间,大绝方所;毫忽之差,不应律吕”(《宝镜三昧歌》)的。

《宝镜三昧歌》对《参同契》思想的发展,突出地表现在它对偏正回互的禅学理论的阐发这一点上面。在《参同契》中,提出了“门门一切境,回互不回互;回而更相涉,不尔依位住”,到了《宝镜三昧歌》则取譬为喻而说:“如临宝镜,形影相睹;汝不是渠,渠正是汝。如世婴儿,五相完具;不去不来,不起不住。”在这里,昙晟妙用“宝镜”这一譬喻,用以体现禅法的本体,以“影”来譬喻禅法的“用”,世间的万事万物皆是这真如(“宝镜”)之体的变现。这便如同那善鉴万物的宝镜一样,万物虽然同为一镜之所鉴,而万物之间又各自住位,互不相涉。昙晟的门人良价因涉水睹影而彻悟,也正是因为受了这种思想的启示,《歌》中的“汝不是渠,渠正是汝”两句,分明意味著体(人)与用(人影)之间的偏正回互关系。《宝镜三昧歌》对《参同契》思想的另一大发挥,体现在它对禅教中的顿渐兼融思想的继承上。《参同契》曾经明确地指出过“人根有利钝,道无南北祖”,到了昙晟时期,他将这一思想又作了进一步的发挥:“今有顿渐,缘立宗趣。宗趣分矣,即是规矩。宗通趣极,真常流注。”当年的希迁对于禅门中的南北之争是并不赞同的,因此提出了“道无南北祖”的主张;到了云岩时期,虽然南北之争早已结束了,但禅门内部也难免不会出现某些不和的现象,且学人的根机也未见得不存在著顿渐之差异,故尔他在新的历史环境下进一步提出圆融顿渐的主张。以上两点,既是《宝镜三昧歌》的核心思想,也是昙晟对《参同契》思想的主要继承与发扬。此外,在《宝镜三昧歌》中,还提出了“臣奉于君,子顺于父;不顺非孝,不奉非辅”的观点,这主要是借君臣、父子来譬喻禅法的体用关系,但其中也未免不带有某些儒家的孝悌伦理观念等思想成分。这种思想很可能与洞山良价有著直接的关系,只要我们认真地去阅读一下良价的两篇《辞北堂书》,就可以从中发现洞山圆融儒、释二家的思想倾向。至于《宝镜三昧歌》中的“重离六爻”之说,则未必出自于昙晟之手。因为,真正采用《周易》的爻象来表述曹洞禅法的“君臣五位”关系的,还得数曹山本寂的《五位旨诀》,这也许是昙晟以后的子孙在弘传中逐步地添加进去的。

云岩昙晟《宝镜三昧歌》的内容

上面介绍的云岩昙晟禅师《宝镜三昧歌》的内容,虽然不免带有昙晟后世子孙的补苴与润色,但是云岩昙晟禅师终归为第一作者,何况《宝镜三昧歌》中所补充的内容并无伤通篇之大旨。而且只要我们阅读用心的读诵《宝镜三昧歌》,是完全可以从中了解到昙晟禅师弘传青原禅的历史功绩,从而正确地认识昙晟在青原禅系中的历史地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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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岩昙晟禅师的禅法讲述

云岩昙晟禅师所保存下来的机缘语录并不多,在《祖堂集》中,著重的记载了他开示洞山良价的语录,而在《景德录》中,所记其机缘语录也甚少。但我们透过这些有限的的机缘语录,至少可以窥见出他上承石头衣钵,下开曹洞宗风的历史原貌来,因此,我们很有必要将云岩昙晟禅师禅法的主要特色,作一些粗浅的阐述。

云岩昙晟禅师的禅法讲述

云岩亲炙百丈达二十年之久,他对于百丈那种身体力行的农禅精神,显然是有所继承的,我们从昙晟的行状中所发现他亲自锄姜、煎茶、作鞋、扫地等作务,就可以见出其一斑。也许因为他学习了百丈的那种踏实肯干的作风,因而在云岩山那种比较艰苦的修行环境里,仍然能使宗风大振,最终完成好了药山的传灯慧业。但昙晟在对禅法的体认上,却是直承药山的,他对于禅的本体作了深浚的体证。在《祖堂集》卷五的昙晟本传中,有人举石头希迁回答学人“如何是祖师意”时所说的“老僧面前一踏草,三十年来不曾锄”去请益昙晟,昙晟说:“牛不吃栏边草”。[六]其实,这牛之所以不吃人送到牛栏边的草的那一开示,非但告诫了学人“从门入者,不是家珍”的禅理,同时也暗示了昙晟对希迁当年禅机的遥相心印。至于昙晟对药山那“石上栽华”式禅机的体悟,则更是直接承嗣了。在《景德录》中,载药山问昙晟曾去过广南否后,便向他询问起“弄师子”一事来了。药山问昙晟弄得几处,云岩答“弄得六出”;但药山进一步开示他说“我弄得一出”,昙晟此时立即回答药山:“一即六,六即一。”[七]在这里,药山他们师徒所说的“弄师子”并非只是民间的那种游戏,而是暗喻了敷扬佛法这一大事因缘[八],至于他们师徒之间的弄得六出或弄得一出可以姑且不论,单凭弄得师子,就足以大弘法教了。不过,昙晟这里的“一即六,六即一”的回答,不只是包含了始自石头的体用圆融的禅旨[九],同时也意味著他堪为药山的法子,完全可以肩负起弘传石头禅法的重任。值得注意的是昙晟的“一即六,六即一”的禅机语,发展到了洞山那里则成为了“五位”禅法,其中的“重《离》六爻,偏正回互”之禅法应当源始于此无疑。但在石头的门下的天皇那一系禅中,法眼文益的“华严六相义”,至少是从这里得到了某些启示吧,否则他们之间何以会如此地不谋而合呢!显然,昙晟在发扬百丈农禅精神的前提下,他所承嗣的禅法全部是药山的,像上面这些禅机无疑也足以体现出这种特色了。

昙晟对药山道统的承嗣还体现在其他方面,比如他的禅教一如乃师、乃祖那般霭如平和,而又寄寓了深邃的禅理,这些只有在药山门下才可以体得。例如,《景德录》载有学人问昙晟“从上诸圣什么处去”,而昙晟没有直接回答,他沉吟良久后反问那学人“作什么”。在这里,昙晟的不立即回答,分明是要使那位学人休歇驰心,而等到他那驰心稍微休歇之后,昙晟又反把他提撕起来,使之自悟。又如有学人问昙晟“暂时不在,如同死人如何”,昙晟则如利刃斩葛藤一般说:“好埋却!”在这里,昙晟的接机却又不乏剀切的顿教之风。如此高邈的禅境,绝非一般禅和的见地,我们从这里可以真正发现昙晟与药山的禅法师承之间,就如同“一机之绢”,彼此水乳交融。

昙晟的禅学思想比较集中地体现在他的禅教实践之中,在昙晟的云岩道场,即使是日常的作务,也可以给门人提供开悟印心的因缘。例如,昙晟有一次在煎茶,其师兄道吾问他煎给谁吃,昙晟说“有一人要。”道吾则问他“何不教伊自煎”,昙晟说:“幸有某甲在。”[一○]道吾与昙晟虽然是师兄弟,但在面对禅机勘辩时,何况是师兄弟,就是师傅也无须迁就(在丛林中素有“临机不让师”的说法)。在这里,不管道吾如何来扣问,昙晟始终都没有说穿那个“人”。事实上,五蕴和合的那个“吃茶人”,与脱离了诸漏的“自在人”之间,完全是一种不即不离的关系,因此,若道著实存的“五蕴人”即会违背佛法,若道著那个“自在人”却又违顺世情,所以还是昙晟的“有一人要”说得最妙。又如:

云岩昙晟禅师的禅法讲述

师扫地次,沩山云:“太驱驱生!”师云:“须知有不驱驱者。”沩云:“恁么即有第二月也?”师竖起扫帚,云:“是第几月?”师(当作“沩山”)低头而去。

在《祖堂集》中,上文里的“沩山”作“寺主”。也许昙晟在离开药山之后还去过沩山,然后才住持云岩的,因此后来沩山才有可能指引洞山到云岩那里去参学。在这里,我们姑且不去论是“寺主”还是“沩山”,当昙晟在从事扫地劳动时,人家说他“太驱驱生”,而昙晟同样也是用“须知有不驱驱者”(即有一个“不驱驱者”存在)的,至于那个“不驱驱者”,则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。当对方问到“恁么即有第二月也”时,这也显然是一种反常的机锋语,因为世间的一切法(事物)都是虚妄不实的,这也如有目疾者看到了第二个月亮一样(在《唯识论》卷一中称为“毛月”)。而站在了义佛法的实相第一义谛上讲,则不可能有一、二之别,这也就如同《法华经》中佛广说三乘,而最终唯有一佛乘一样。面对这“第二月”之问,昙晟只是竖起扫帚问对方是“第几月”,实质上也将那离言绝相的第一义谛给指示出来了,以故沩山低首(《祖堂集》作“寺主无对”)。

还有一则公案,足以见出云岩对药山的承嗣,同时也可以从中见出他对洞山“偏正回互”思想的直接影响。《景德录》卷十四本传载:

师问僧:“什么处来?”僧曰:“添香来。”师曰;“见佛否?”曰:“见。”师曰:“什么处见?”曰:“下界见。”师曰:“古佛!古佛!”

面对那位添香的僧人,昙晟却去问他见到佛没有,这在表面上看来似乎是有一点明知故问了,因为香炉旁边就是佛像了。那么。昙晟何以要这样去问呢?实质上昙晟的所问中还包含了另外一重含义:即是否见到了佛的偶像之外的那个真容;抑或更深一层次地说,是否见地到了本来清净的自性佛。那位僧人也颇为伶俐,他回答昙晟见到了;当昙晟进一步问他在何处见的时,他却说是在“下界见到的”。按照常理来说,佛不只是超越了六凡界(地狱、饿鬼、畜生、阿修罗、人、天)的地位,而且还居四圣界(声闻、缘觉、菩萨、佛)之首位,这是断然不可能会处下界的;但如果站在佛法周遍于十方一切界的见地上来讲,何处又没有佛呢?因而昙晟对他连声以“古佛”印可。在昙晟看来,佛法是周遍一切法界的,同时也是不受时空条件所局限的,因而在回答道吾来问他“初祖未来此土时,还有祖意不”时,云岩非常肯定地回答:“有!”当道吾再度反问他“既有,更用来作什摩”时,云岩说:“只为有,所以来。”这个“只为有,所以来”,也就正好可以当作上面那则公案的注脚,它说明了达摩之所以到中土来,也就因为这里的人有证悟大乘佛法的觉性。

从昙晟的煎茶、扫地、与他勘问学人的添香等机缘语中,我们不难看出他一方面在吸收百丈的农禅作风,而另一方面在禅法上则承嗣了石头这一系体用圆融的禅学思想。即便是煎茶中的“有一人”与扫地中的那个不“驱驱者”等机辩,也无不是从日常的细行中以见出禅法的本体来,至于他去勘问那个添香的僧人,也无非是属于这一类型的机辩例子了。可见,在禅法的承嗣上,昙晟是直承药山的,他那“一即六,六即一”的机辩,何尝不是药山门下那种体用圆融禅法的完美体现呢?但对于昙晟来说,他的最可贵之处,还在于他那种踏实肯干的禅行,也是因为他具体了这样一种精神,因而他也具体了办道的能力,也堪为承嗣药山法脉的门人。记得昙晟有一次问学人“世间什摩物最苦”,学人回答“地域最苦”,此时昙晟告诉他:“地狱未是苦,今时作这个相貌中,失却人身最苦,无苦过于此苦。”因此,昙晟时常告诫学人努力修行,只有“向这个相貌中失却人身最苦,无苦于此苦”。

云岩昙晟禅师的禅法讲述

上面就是关于云岩昙晟禅师的禅法讲述,师兄看了之后,肯定有了一番自己的感悟,而且多了解这些知识,对学佛的帮助也是非常大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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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岩昙晟禅师的生平故事

云岩昙晟禅师的生平故事是需要我们了解的,因为云岩昙晟禅师对我们后世的影响也是很大的,他的很多禅法可以帮助我们更好的领悟,下面就是关于云岩昙晟禅师的一些简单介绍,师兄可以多多了解一下。

云岩昙晟禅师的生平故事

钟陵建昌王氏子(高僧传。生有自然胎衣。右袒犹缁服)少出家于石门。参百丈海禅师。二十年。因缘不契。后造药山。山问。甚处来。曰百丈来。山曰。百丈有何言句示徒。师曰。寻常道。我有一句子。百味具足。山曰。咸则咸味。淡则淡味。不咸不淡是常味。作么生是百味具足底句。师无对。山曰。争奈目前生死何。师曰。目前无生死。山曰。在百丈多少时。师曰。二十年。山曰。二十年在百丈。俗气也不除。他日侍立次。山又问。百丈更说什么法。师曰。有时道三句外省去。六句内会取。山曰。三千里外且喜没交涉。山又问。更说什么法。师曰。有时上堂。大众立定。以拄杖一时趁散。复召大众。众回首。丈曰是什么。山曰。何不早恁么道。今日因子得见海兄。师于言下顿省。便礼拜。

一日山问。汝除在百丈。更到什么处来。师曰。曾到广南来。曰见说广州城东门外有一片石。被州主移去。是否。师曰。非但州主。阖国人移亦不动。山又问。闻汝解弄师子是否。师曰是。曰弄得几出。师曰。弄得六出。曰我亦弄得。师曰。和尚弄得几出。曰我弄得一出。师曰。一即六。六即一。后到沩山。沩问。承闻长老在药山弄师子。是否。师曰是。曰长弄有置时。师曰。要弄即弄。要置即置。曰置时师子在什么处。师曰。置也置也。

师煎茶次。道吾问。煎与阿谁。师曰。有一人要。曰何不教伊自煎。师曰。幸有某甲在。

师问石霜。什么处来。曰沩山来。师曰。在彼中得多少时。曰粗经冬夏。师曰。若恁么即成山长也。曰虽在彼中却不知。师曰。他家亦非知非识。石霜无对。

道吾闻云。得恁么无佛法身心。

住后僧问。二十年在百丈巾瓶。为什么心灯不续。师曰。头上宝华冠。曰意旨如何。师曰。大唐天子及冥王。

后僧举问九峰虔曰。大唐天子及冥王。意旨如何。虔曰。却忆洞上之言。

上堂示众曰。有个人家儿子。问着无有道不得底。洞山出问曰。他屋里有多少典籍。师曰。一字也无。曰争得恁么多知。师曰。日夜不曾眠。山曰。问一段事。还得否。师曰。道得却不道。

问僧。甚处来。曰添香来。师曰。还见佛否。曰见。师曰。什么处见。曰下界见。师曰。古佛古佛。

云岩昙晟禅师的生平故事

道吾问。大悲千手眼。那个是正眼。师曰。如人夜间背手摸枕子。吾曰。我会也。师曰。作么生会。吾曰。遍身是手眼。师曰。道也太煞道。只道得八成。吾曰。师兄作么生。师曰。通身是手眼。

雪窦显颂云

遍身是。通身是。拈来犹较十万里。

展翅鹏腾六合云。搏风鼓荡四溟水。

是何埃壒兮忽生。那个毫厘兮未止。

君不见。

网珠垂范影重重。棒头手眼从何起。

咄。

扫地次。道吾曰。太区区生。师曰。须知有不区区者。吾曰。恁么则有第二月也。师竖起扫帚曰。是第几月。吾便行。

玄沙备云。正是第二月。长庆棱问玄沙云。被他倒转扫帚拦面摵又作么生。沙休去。

罗山闲云。噫两个汉不识好恶。云岩个汉缚手脚。死来多少时也。

云门云。奴见婢殷勤。

真如云。将勤补拙。

正法眼藏举此则语。及玄沙云门真如三师语云。此三句语。一句可以定乾坤。一句可以验衲僧。一句可以接初机。诸人还拣辨得么。若拣辨得出。许汝亲见慧光。若辨不出。莫道慧光山势险。隔江遥望碧云闲。

问僧。甚处来。曰。石上语话来。师曰。石还点头也无。僧无对。师自代曰。未语话时却点头。

师作草鞋次。洞山近前曰。乞师眼睛得么。师曰。汝底与阿谁去也。曰良价无。师曰。设有。汝向什么处着。山无语。师曰。乞眼睛底是眼否。山曰非眼。师便喝出。

僧问。一念瞥起。便落魔界时如何。师曰。汝因什么却从佛界来。僧无对。师曰会么。曰不会。师曰。莫道体不得。设使体得。也只是左之右之。

院主游石室回。师问。汝去入到石室里许。为只恁么便回。主无对。洞山代曰。彼中已有人占了也。师曰。汝更去作什么。山曰。不可人情断绝去也。

裴大夫问僧。供养佛佛还吃否。僧曰。如大夫祭家神。大夫举似师。师曰。有几般饭食。但一时下来。师却问神山。一时下来后作么生。神山曰。合取钵盂。师然之。

会昌元年辛酉十月二十六日示疾。命澡身竟。唤主事令备斋。来日有上座发去。至二十七夜归寂。茶毗得舍利一千余粒。瘗于石塔。

云岩昙晟禅师的生平故事

以上就是关于云岩昙晟禅师的生平故事的介绍,通过上面的介绍,师兄对于云岩昙晟禅师有了更深的了解,也知道他对佛学的影响是很大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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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岩昙晟禅师的省悟因缘是什么

云岩昙晟禅师在药山惟俨禅师处言下顿省,但是对于云岩昙晟禅师省悟因缘是什么呢?下面就一起来了解一下吧。

昙晟禅师(782~841),俗姓王,钟陵(今江西省南昌市进贤县)建昌(今江西省宜春市奉新县)人,唐代禅僧,少年时期出家,受具足戒后,参马祖道一禅师,二十年没有开悟,可见他的机缘不在马祖道一那里,尽管道一禅师非常著名。后来去造访药山惟俨禅师,惟俨禅师问:从哪里来?

云岩昙晟禅师的省悟因缘是什么

昙晟禅师回答说:从百丈禅师处来。

惟俨禅师又问:百丈禅师有什么言句指示你?

昙晟回答说:百丈禅师平常会这样说:我有一句子,百味具足。

惟俨禅师说:咸就是咸味,淡就是淡味,不咸不淡则是常味,什么是百味具足一句?

昙晟无言以对,惟俨问道:眼前的生死,你怎么办呢?

昙晟禅师回答说:眼前没有生死。

惟俨禅师又问:你在百丈那里有多长时间呢?

昙晟答道:二十年。

惟俨禅师说:你二十年在百丈那里,怎么你的俗气还没有除掉?

这段因缘,投子义青禅师曾经有参颂:行尽千峰路转高,肯归方忆旧云房。贪寻古调单于曲,暨蹉胡家一韵长。

几天之后,昙晟侍立在一边,药山惟俨禅师又问:百丈禅师还说什么法?

昙晟答道:他有时讲,要在三句之外省悟去,六句之内体会去。

云岩昙晟禅师的省悟因缘是什么

“三句”是禅师开示所指示的三句话,不同的禅师三句有的不同,百丈禅师的三句,称为初善句、中善句和后善句,三句相连。初善句教人发善心,中善句又教人破除对于善心的执著,后善句教人真正明白善心,百丈又强调要透过三句之外来体会禅师的真谛。“六句”可能是指禅门中常讲的语、默、不语、不默、总是、总不是六种言说方式。

惟俨禅师说:在三千里之外呢,幸好和禅的意义没有太大的关系。

惟俨禅师又问:百丈禅师还说什么法?

昙晟答道:禅师有时上堂,等到大家都到齐了,就用拄扙把大家都赶散,却又召呼大家,等到大家回头的时候,禅师就问:是什么?

昙晟叙述的百丈禅师的这种教学方法,称为“百丈下堂句”。听昙晟讲到这里,惟俨禅师说:你为什么不早点这样讲呢?今天因为你,我才真正见到了怀海师兄。

云岩昙晟禅师的省悟因缘是什么

昙晟一听,“言下顿省。”这个其实就是云岩昙晟禅师的省悟因缘,师兄看了之后,内心肯定有了非常多的感悟,而这对对我们学佛道路上面的帮助也是非常大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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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语

云岩昙晟所著《宝境三昧》为曹洞宗重要文献之一。昙晟所著《宝境三昧》为曹洞宗重要文献之一。他用对镜而立,形影相向的关系,说明体用的融合:“如临宝镜,形影相睹,汝不是渠,渠正是汝。”并将此体用关系表述为“银碗盛雪,明月藏鹭”。其禅法上承希迁,下启曹洞宗。曹洞创派人良价即为其高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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